十月一日,第一次不到闹市区去疯狂采购,只因丈夫早上提醒我们:小心被踩扁回来!本打算到大香林,也想到大禹陵(只是家门口的这些景点,不打算远行),同事陈打来电话,邀请到她山里的婆婆家去采摘柿子,便一口应允下来。出门时,才知道队伍的庞大。陈一家,朋友吴一家,吴的哥哥一家,吴的哥哥的连襟一家,现加上我们娘俩。出动了四辆车。(只有我们娘俩是搭乘,哈哈……)
山里山,弯里弯,把从来不会晕车的儿子也搞得不乐,低着头,不断地问“还要多久才到啊?”
山路确实有点让人心悬,杨老师开车是谨慎的那种,尽管如此,夫人(陈)还不停地提醒着:慢点再慢点。
从来不知道柿子树是这个模样,山里人家房前屋后就有。一行去的人,有老师,有生意人,有大学生,还有几个小孩,但在那一刻都成了不折不扣的大小“顽童”了。我们二十个人的目标是一颗柿子树,估计能摘上百把斤左右。吴爸爸一开始就吹牛,小时候最拿手的就是爬树,可怎么看他的样子都不象哪,两手攀着树,脚使劲的蹬都没上去半分。只好看着那红灯笼似的柿子干着急。倒是他哥哥,一蹭就蹭了上去,不忘迅速摘下几个,让大家解解馋。儿子帮上不什么忙,拿着纸箱打下手。我也手痒痒的,其实爬树我倒真的不差,不过,呵,总得装着点哪。只好,指着柿子,扯着嗓子叫:“这边,那边……”尽管几个大男人用上梯子、钩子、还爬上爬下,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把它全部拿下。最起先,男的摘的起劲,边上的女儿小孩吃得起劲。那边树上一个抛过来,这边也不管淑女不淑女,文雅不文雅,都争着来抢,弄得双手全是糊,衣服上挂彩。到后来,熟透的没了,全是生的,大家便放到纸箱里,据说只要捂透了便能吃。一个小时,还只摘了三分之一不到,再上面一点的都够不着了,听说够不着的部分也只能让它自己烂掉,我心疼得要命。(只顾着心疼,都忘记给他们留下纪念了,唉)
边上有一棵栗树,在此之前我也不知道板栗原来是这样的长相,全是毛刺,把毛刺去了,才见到我们栗子。儿子对边上的毛栗似乎更感兴趣。也不管右手的伤还没全愈,挤着上前。毛栗还真扎人,而且硬,我也使劲地用脚踩着,才让它的刺稍软了些,走到边上,剥着里面的栗肉吃,鲜得很啊。可能是来之不易,更觉得鲜吧。
装了四五个纸箱,几个男人扛在肩上,大家有说有笑地下了山。路上,看到有株令人眼红的柿子树,顺手摘了几颗,其中一人竟然还扳下了一个枝条,上面足有十几颗,这时听到有人在下面喊,估计是警告吧,便缩缩脖子,“一不小心”“手一痒”竟然偷了人家的柿子!到山下,才知道,柿子树都是分好的,哪株是这家的,哪株是那家的。摘几颗人家不会有意见,但扳了整个枝条,那被扳的半株明年都不会长柿子了。“这样啊?!”我吐吐舌头,怪不得人家在警告了。做坏事了啊!呵……
午饭后,去了陈的婆婆家,路上,儿子乱蹦乱跳,还在毛豆丛里躲起猫猫来,看着他的模样,忍不住拍下了这一可爱瞬间。
陈的婆婆还如我们前几年看到的那样有精神,近八十岁的老太,眼不花,耳不聋。做事条理清楚,还搂着琪琪叫“囡囡”,让儿子难为情地躲着头。
下午,去了稽东香榧林,路比刚才更陡更弯。对驾驶员是一次车技的考验。
前面的山很高,听说是绍兴县最高山——雪头岭,两旁悬崖峭壁、巨石遍布。再进去,村落,人家,蜿蜒小路,溪水清清,路边大红灯笼高高悬挂。
进了景区,惊讶竟然不用买票。前面有两条路,一边是台阶,一边是平的水泥路。儿子天生有冒险精神,一人早早的上了台阶,我也顺着山边的石阶小路攀援而上。两边就是有着千年之久的香榧林了。对香榧,我只知道它对生长的环境有着特殊的要求,不知道是长什么样的。(我们摘柿子的那边就没有香榧树)现在,放眼望去,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榧树,千年古树随处可见。在这里,株株榧树形态各异:有的盘根错节,有的折枝断臂,有的群蛇狂舞,有些细细看去,俨然一对夫妻树……姿态奇异
深吸一口气,那一阵阵榧香令人陶醉。(听杨老师说,进入这里,沐香榧浴,富含杀菌素的氧气进入肺部,通遍全身,能杀死细菌,带走废物,激化活力,使人们的肌体更健全,生命更旺盛……)这样神奇的香气,我一定要多吸几口,哈哈……
儿子一路直上,把我远远扔在后面,虽然怕有危险,但我自己也照顾不了自己了,只能随他去。
来到那个神仙洞,顺便站在高处俯瞰,石道隐隐约约,村落星星点点。
旁边石壁上,老藤盘筋错节。
在亭子休息了半个小时,几个小孩趁机玩水,一个小孩把玩得脏脏的水灌到瓶子里,送给他母亲喝,他母亲竟然说胜过农夫山泉,把一行人笑得忘了爬山的疲惫。
遗憾的是,一路竟然见不到半颗香榧在树上。听说都早早被摘了。只有门口的榧子树还有几颗香榧挂在那儿,几个人忍不住又做坏事了,偷摘了几颗,只是这个味却令人作呕。听门口的人说,这是木榧,不是香榧。不知道是真是假?
回来的时候,杨老师的车出了故障,等修车的时间,我们看着路边的老农炒香榧,嘴馋了,便问了一下价格:110元一斤。天!这么贵!为了解馋,几个人商量着买一点,老农也乐滋滋地等着大买家的结果。商量结果是:买10元钱。哈哈,让那老农惊讶得眼珠都快掉出来了。每人尝了一颗,嘴里嚷嚷:不香不香。其实我猜他们心里跟我想的一样:不想不想。因为太贵了啊!
于是,趁着几个大老板在,又蹭了一顿晚饭。呵,做了一天的皮客,到处揩油!